我以前曾是一位老师,为了教育事业付出了许多,所幸汗水没有白流,第一届高考,我所带班级平均分高出平行班19分,第二届高考,所带班级平均分由接手时倒数第二上升到第一。
高考第一,成绩刚统计出来,就有女老师打压道:“成绩的好坏不能说明问题”,我赶紧表示认同。
2004年高考,考点的考务室里,满是监考结束后忙着装订试卷的老师,位于我身旁桌子边的正是这位女教师,当我完成手头的工作,起身走向她准备离开时,她冲着我叫道:“有本事去告啊!”,我只是回以微笑,她却满脸通红。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哪!”我的视线还没离开女教师,一个男老师的吼声骤起,现场尽是老师、领导,说不定还有教委领导。
出了成绩以后我所面对的却是:
学生的成绩前进了三十名,家长会上家长却要哭闹一番。其他家长不明其中原由,七嘴八舌一起向我质问。好在我会前有所准备,两次高考成绩一讲,现场就平息了下来,有一家长话锋一转:“q老师(以字母代称),每天晚上一桌家教,收入可观”,q老师,我的同事,没想到家长了解的如此清楚。
为了学生,我已是尽心尽责,听到的却是领导的威胁:“当心啊!要付出血的代价!”。“逃到哪里去,到哪里都受控制”。中层还这么说:“精神上受折磨...”。
面对打击,紧张到腰里生了疮,我还是极力维护他人,终于,连对手也忍不住赞叹道:脾气好啊!好得登峰造极,不是凡人,是唐僧。这番话是在办公室里,当着我的面对我爱人说的。
脾气好的如此这般,在办公室里却要面对被人拆夫妻的闹剧:
当着我的面,老教师突然问我爱人:结婚时有没有收到彩礼?当得到的答案是没有时,此位老者居然大言不惭道:
骗来的,怎么会有彩礼?
已经呆不下去了,求助于校领导,领导说到:“没人说你的不是”,然而面对的结果却十分尴尬:在得知我的遭遇的情况下,还是把我安排到了是非不断的年级组,连能解决的问题,都不给解决。这不是支持这种行为吗?
11年前,即2004年8月,我在没有找到下一个工作的情况下,迫不得已递上了辞职信,尽管其中写到:连基本的安全都没了,呆不下去了。也是无人问津。
2004年7月,期终考试已经结束,虽说我已经准备离开,试卷总是必须批的,经过回办公室的必经道口,一老师与我擦肩而过,高声喊道:“一条断腿的狗”,除了我俩,周边再无别人。
第一波事发,根据经验,办公室必有是非,我该怎么办呢?
一番思量后,我做出了决定,从头至今,我一直维护别人,已经付出的代价难以估量,如若出击,所有的付出就将化为泡影,跟我无关的事,却会全部嫁祸于我,还是维护到底吧,也算对得起这个单位了。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,眼见着我走了,再没说话的机会,最后关头,还是应该通过回应澄清一下事实,否则别人真会以为是我的错,或者把我的维护看成是软弱。
回到办公室,老师批卷,学生忙着查分,我刚坐下批了几道题,就有老师叫嚷:“狼狈为奸”。此人与我素无来往,更不用说矛盾。
我回应:“为虎作猖”。
他针锋相对:“一只剥皮的青蛙”。
我想起了途中他人的叫骂,毫不示弱道:“一条断腿的狗”。
看着这一切,学生们一愣一愣的,我解释道:“同学们都看到了,我批卷,没招谁惹谁,老师做事,应该讲点师德素质”。对方呆不下去,离开办公室。
我身边的老师也做出了吃惊的模样,身子趴在桌子上直不起来了,嗓子里却还发出了微弱的声音,“:现在怎么这样了?”。
平时看惯了我的维护,我只是回应一下,人家已经是惊诧不已。
“看不出来啊,这几年我一直在维护啊”搞是非的根本不是我,我终于有了机会解释。
我已经被人拆了婚姻,眼见着没工作了,我回应只是旨在为自己澄清,并没有把背后的真相抖出来,本质上还是维护。
情理上讲,别人搞出的事情,却都是我承受的,离开的时刻,连工作都放弃了,应该是我最容易出击的时机。
想起以前我维护别人的时候,面对的却是别人的刺激:“不讲么,笨啊,不会讲”
没几天,我就要离开单位了,有必要这样变本加厉吗?看来,别人真正想要的不是我的维护,如果事实表明我牺牲自己维护别人,那么是谁在搞呢?为什么要搞呢?已经没工作了,为什么停不下来呢?我还在维护啊!
当年高考成绩第一,却被同事打压后,我又被安排到新的高二年级组,做起了班主任,还是接别人的班,原班主任m老师,接连两个晚上主动给我打电话,用时近八十分钟,意思只有一个:学生没有什么能量,只要一压就太平。年级组长给我的任务是:抓住学生的把柄,狠狠往死里整。
我,个头不高,别人都把我说成脾气好得登峰造极,我也不是整人的料啊,要整人也不该找我啊!
糟糕的远不止这一切,上课铃响了好一段时间,学生在课桌间的走道里手拍着篮球,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居然无动于衷....
学生反复的对立行为,让我对原班主任产生了疑问。
终于有一天,又一次经历这种尴尬的我,回到办公室,看到正在备课的原班主任,不禁开起了玩笑:“你可不能坑我啊”
没想到原班主任一声不吭,放下手中的笔,头埋到桌子上,脸红到脖子,这下子,我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了。
其后,便有了年级组长血的威胁,我加强了与学生的沟通,通过调整,成绩也有所回升。
此后,很多人无端挑衅,我的微笑就能让他们脸红不好意思,至此,我再怎么牺牲自己维护别人,也摆脱不了被人拆婚姻的结局。我的维护对别人没有任何意义。
有一段经历,或许可以给出一些提示:
我穿过教学楼的楼梯,来到二楼的走道,迎面走来的是s老师。
“校领导一塌糊涂”没有上下文,人家突然发炮。
这样的说辞,我头一次听说,炮轰校领导,除非是不想干了,s老师与学校关系不错,没有理由这么做,即使真是出了问题,在我面前炮轰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我嗅出了其中的不平凡,赶紧维护领导:“别瞎说,校长能为下属考虑,就很不错了”。
“你不知道,一塌糊涂”s老师坚持不懈,“不知道”的说法,攻击中可能有一点激将。
经历了太多的是非,我始终坚持维护别人,居然有人特意把领导牵进来,用心险恶地把我和领导的事联在一起,只要我跟上一句,哪怕只是出于同为受打击者的共鸣,就会把别人在我身上搞出的是非推向上层,转化为我和领导之间的事,这样,我在这个单位也呆不下去了,那时,不是我的错,却全会由我来承担了。
或许有人想要我出击,这样,很多问题就可以解决了。要不是我维护到底,恐怕我连找死的资格都早就不会有了。
人出了单位,厄运却没有就此终结。
此后至今的11年,我的世界,就是一个人间炼狱。
想跟着高中时的好友做生意,得到的回答却是:有小孩在你那中学读书...回原单位,合作不是双赢吗?
看着这个家,听着耳边经常响起的话:“人不是为自己活的”,我终于跨出了最后一步,在家门边叹道:
“算了,我就退出最后一步,回进去吧!(回原单位)”
好马不吃回头草,退出这一步,我在职时建立的优势,荡然无存,某种程度上讲,这一步,连讨饭都不如,毕竟连婚姻都拆了。
令人意想不到的是:我住所的周围,此时的景象,竟象疯了一般,晚上我一躺下,周边就猛烈地敲墙撞壁,一直延续到早晨4点左右,更为蹊跷的是:撞击总是应着我的睡眠节奏,刚睡得有些迷糊,就来一下子,好象是为了省力。
自己的房子,已然一晚上无法睡觉。难熬的晚上,竟有月余。
深更半夜零零碎碎的敲打几下,延续了几年。
和好友合伙做茶叶生意,面对的却是好友一遍遍的威胁:“你老婆还在当老师呢,这批人什么都干得出来”,我做生意,没碍着什么人,至于吗?直到双方冲起来还喋喋不休。
到这般地步,我也没什么得失可算,心态反而轻轻松松。
敲墙撞壁的时候会被惊醒, 不敲的时候,很快就能睡着。
偏偏就有那么一段日子,轻轻松松地躺下,早晨醒来,却满脸是泪,呼吸急促,情绪悲恸,睁开双眼,却不知为什么而悲伤?
每天中午经过总是对我亮出红灯的十字路口,停下电瓶车,看着周围的人群,无所事事的我想起了早晨的悲伤,困惑不已,不禁自言自语:“已经没什么值得悲伤了,怎么可能这样?”
此话一讲,下一个早晨悲哀再现,同一个十字路口中午不讲,下一个早晨没事,同一个十字路口下一个中午再讲,下下个早晨悲哀再现。如此这般,折腾了好几次。
悲伤还是小事,做梦里有人与你争吵学校里的事,甚至是恶劣的攻击,要是以前在学校,我总能让别人无言以对,脸红而退。
到了梦境,现实中道理都在我这边、控制起来轻轻松松的事,梦里都无法把控,每每这时,情绪剧烈,醒来身体半侧剧烈反应,这样的经历,有好几年。
还有那么一天,早晨我醒来,没睁开眼睛,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女声:“要醒了,要醒了”。我睁开眼,周围没人。
和原单位有关的事情,在梦里一直延续到现在,十一年!现在,还继续着,从不同角度、不同侧面在梦里和我搅和着,醒来后有些会留在我的记忆里,这些事情,对于我来说,早已成为过去,对于倒霉,我早就适应了,我早已在开创我的生活,然而,噩梦,却挥之不去。
2008年,我离婚。
曾经参加过市里的再就业培训,在电工培训班听到了别人的叫嚷:“逼出来的,逼出来的”“不想想工作都没了”
期间,进过一家美资企业,世界五百强,做一名工人,到食堂吃饭,看见不认识的、身穿白制服的服务员,我就是笑了一下,对方马上攻击:看你能笑多久?
做个工人都做不下去,还真是到哪儿都受控制,这么多年,我无事可做。其中原由,一言难尽,我也不说了。
什么都可以挺过来,做梦里的事,最心烦,人不能总是在梦里受折腾吧,我猜测着:我有没有可能受到了类似窃听等无线技术的影响。
我想咨询一下:有没有针对性的司法鉴定机构可以进行对应的鉴定?如何申请鉴定?